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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东水镇郎仑水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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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1 16:45: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明月心-之恋 于 2012-1-21 16:48 编辑

              郎仑水路歌
东水福神曰飞鹅,赴而郎仑景地多。
东水横流似玉带,青山坪地若依鹅。
丁坡沐鱼塞水口,东云山增念尔陀。
高桥广阔处处有,曾见黄片绕挨磨。
鬼叫坑来你莫过,圣帝庙前路下过。
黄泥埂里黄泥滑,打油坑来一小窝。
罗裙铺地仙女着,神仙下凡共赋歌。
横岗骆屋新桅起,宁风书有相毡坐。
上湾片绳最灵显,茶亭有茶口喝磨。
上店有条三叉路,借问协信叶茂哥。
搜公举纲岭头晒,五谷帝前树婆梳。
大塘埔户勤耕作,对见新田结早禾。
莫随男女进坑去,原有社埂几曲河。
矮车虽小两边合,山下乌田两相和。
三旗坑口就上坡,坡下流水响呵呵。
忽然水声瀑布落,行人敢胆过高坡。
道路弯曲似蛇形,前面就是赤尼正。
炮楼高大围龙屋,鲤鱼上水看得真。
坳里垠下布坑口,光子背后有金猴。
弯弯蛇形想下河,半天降落一飞鹅。
甘石屋大人世众,对面大路枫树窝。
 楼主| 发表于 2012-1-21 16:46: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明月心-之恋 于 2012-1-21 16:49 编辑

大河曲转三卡水,过桥直入到热水。
颜塘屋座象葵花,大路通过杉树下。
柑树连着细围里,仰天海罗冇门遮。
对面建有黄昏楼,大河边上冰塘口。
麻石棚桥大分咀,百米就到崩岗下。
打猎太王水口里,华表江边映日辉。
八月桂花喷嚏香,路边办有小学堂。
老下炮楼塘面过,坡肚亚基佛祖哥。
粪箕吼向白鸽窦,两塘坑口坡一座。
五谷亚公水口社,宋洞马增路兮叉。
茶子垠路铺石头,雨天路滑行人愁。
松树弯里树阴宽,热天乘凉好自在。
山涧直穿拱桥过,下磜秋夏满段禾。
仙人骑马迹留石,古今众人都明白。
路径权里峡里山,关帝庙内点神灯。
三兜松入五谷帝,门扇坑口有小溪。
浪形山下新田里,硫磺嶂下二面旗。
大路直上长牛窝,虎形山松响呵呵。
麻竹坳里分水流,两坑禾田一丘丘。
步埂百丈到莫塘,民众礼仪真非常。
左边入坑到坳下,山上建有光明爷。
落垠到了增坑村,采茶民众一群群。
 楼主| 发表于 2012-1-21 16:50:1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明月心-之恋 于 2012-1-21 17:09 编辑

茶好摘来又莳田,男女老少不得闲
山高露足叶又嫩,茶香飘到县衙门。

       郎仑水路歌是根据解放前的地形地物和群众传说以及本人
的目见耳闻、情形而写,目的是使人们了解,解放前郎仑水路
所经过的地形地物及设置和一些传说。
                                                                           
                                        东水地方志办公室(整理)
发表于 2012-1-23 11:46: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游条 于 2012-1-23 16:37 编辑

好!写得不错,修改一下更好.
祝新年愉快!
 楼主| 发表于 2012-1-24 17:54:45 | 显示全部楼层
游条 发表于 2012-1-23 11:46
好!写得不错,修改一下更好.
祝新年愉快!

请游兄帮忙改一改    {:soso_e183:}
发表于 2012-4-2 12:52:02 | 显示全部楼层
夜 战 丁 陂 桥
      
        ——沉浮舌耕之9

    我1974年秋,来到东水中学,没过几天,遵黄功福主任之命,我从陈光霭老师那里接过高二级班主任工作。——那时,高二毕业级才一个班。把我放在关键位置,意味着我这呆子要“士为知己者用”,要拼出老命为“皇军”卖力气了。
   又没过几天,接到公社命令,要我校派一批人去丁陂桥夜战。
   据气象预报,这两天内,将有大雨来临。当时的丁陂桥,框架已造好,但拱桥两侧还未压沙泥,两侧之桥墩也还要加护。据公社指挥部同志讲,若不及时搞好,洪水一来便有冲垮危险,弄不好前功尽弃!
     派谁去呢?一、在上级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必须显示东水中学健儿英雄本色,这关系到学校形象,不是谁都可以去的;二、情况紧急,的确要能出大力、流大汗者;三、带队的人(班主任)必须是硬汉,既要身体力行,又要“敢抓敢斗”,不要“软、懒、散”(陈永贵大叔语)。算来算去,黄主任马上拍板:“老张,你带队去夜战,我也去,一定要出色完成任务!”
    我们匆匆吃完粗糙的晚饭。小个的刘志伟同学托起一小钵饭,用筷子夹着豆腐渣当菜送饭。我往学生一看,能有蒸豆角干作菜者,也是罕见。大部分是随便一点咸菜、干菜了事。大家都在催“快点”!
    踏着暮色,我们准时来到丁陂桥。一到,我们即投入战斗。我们主要任务是到附近山嘴挑来沙泥填桥西侧斜坡。班长叶伟青、劳动委员骆维贞、刘维远及骆成强等身强体壮,斗志昂扬,挥着“铁笔”,大汗如雨,的确是劳动模范!张振均是团支部书记,虽然身体较瘦弱(长期生活艰苦,营养缺乏),但他写作水平高,能言善辩,“斗私、批修”头头是道,学习“毛著”深有体会,因此,在这关键时刻,更不能含糊:必须用行动这个最响亮的语言来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哪里有重担,便往哪里挑。挑着的担子快如飞。我知道他气力有限,几次私下提醒他“注意休息”,也只换来带感激的微微一笑,又继续热火朝天了,东水街道的骆惠平、骆秋莲是学校蓝球健将,力气是有的。但他们对当时的学校整天劳动,“农业学大寨”,是有“看法”、“讲法”的。每当学校布置劳动,常听到他们“又劳动了”以及这样那样的议论(那当然,还是照样苦干的)。但在此时,听不到他们的半句怪话,与大家干得风风火火的。张春英小个,学习委员骆联英病弱,刘玉英纯静,刘美英矮小;刘志伟、沙松兴、刘仕青、叶伟新、叶新民、叶永周等,大概是生得矮小,加上后天失调(营养缺乏,长期劳动过度),读书到高二毕业了,还是又矮又小、又瘦又弱的可怜兮兮的“小朋友”;加上斯斯文文的叶雨珍、张文强、张洪强、黄仕波、殷华兴,以及平日带几分斯文、几分成熟、几分幽默、几分玩世不恭的清清秀秀的,为东水、林寨、和平一路通;既为自己,又为众人做件大好事。这样的流汗,值得!
    黄主任也在边干边指挥,干瘦的他,穿上肥大的假军装,更显得空空荡荡。他弓着背,跑来奔去,不时叫喊,脸上更显乌黑、干瘪,两排门牙更突了!我呢,自然被眼前的一切所感动。我的左膝关节;几个月前刚切除一块斩骨,多站几下,多走几步则红肿。但在此时,我顾不了,也不能顾了!在这关键时刻,毛主席在考验我,党和人民在考验我,顶头上司在考验我是硬汉还是窝囊废,同学们不顾一切的拼搏在深深感染我!何况,我经过赤脚少年磨难,经过潼湖炼狱,经过西江风云,如今来到这东江边,我这个当年的“四清”工作队员,我这个广州第一批上北京见毛主席的红卫兵,谁愿做孬种?虽然白天工作已一身疲劳,但在此时,却是“雄赳赳,气昂昂”……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指挥部说“休息一阵”,我们才如梦初醒。待“醒”过来,才觉得周身疲劳,我与张振均、叶伟青、张洪强、骆维贞等一大批男同学直挺挺、懒洋洋地躺在河滩上享受这难得的休息。
享受!巨大的享受!身下的沙特别软,冷冷凉凉地垫着背脊,令人分外清爽。连眼睛也一扫睡意,惬意地望着那天穹上浩浩瀚瀚的银河星系自西北向东南倾泻而过;天上宝石似的星星,眨巴眨的,分外亲切;夜风凉了、冷了,但吹到我们的脸庞上,如小孩幼嫩的凉手在抚摸——啊,又想起小儿子阿均了!
    我禁不住豪情大发:“同学们,以前我们讲的‘蓝天作帐,大地为床’的壮语,如今却是亲自实践了,难得啊!”
    大概是我的“浪花”激活了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的——
   “张老师,你在肇庆工作,肇庆七星岩世界闻名,你去过吗?”
   “当然去过!我在高要县革委会政工作上过班,一到下班,步行即可到七星岩,好美啊!”
    “张老师,你一名大学毕业生,如此有才华,由著名风景区来到我们这个穷地方,不简单啊!”
   “张老师,人家还在甜蜜的梦乡,你做过手术,带着伤痛。白天工作,现在还与我们躺在河滩上,真不简单啊!”
   “张老师,你在肇庆大地方多好,为什么要来这鬼地方?”
    “不、不、不!祖国河山到处一样美,贫下中农到处一样亲,青年学生到处一样好!这里生活是苦点,但有机会与大家一起战天斗地,也十分幸福。当然啰,这里离我兴宁近,探家方便,少花钱——”我马上闭嘴,觉得“思想境界”突然不高!在那个年月,空话、大话、假话盛行,的确如林彪讲的,不说假话则办不成大事。好在我刚才的话,大话小话,真话假话,混在一起。既可防“小人”抓“鸡脚”,又能在学生面前坦诚,那年头,只能如此。
    一声“开工啰”,我们一跃而起,又龙腾虎跃了。直到东方既白,我们才扛着工具,迷迷糊糊回到学校,匆匆洗擦几下,倒头便睡……
   
    以后,每逢我走过丁陂桥,自豪感便如桥下河水奔来。是的,我们辛苦过,我们奉献过,我们拥有过,我们辉煌过!这,既是我,也是东中师生,涌上来的“高尚”!
发表于 2012-4-2 12:52:47 | 显示全部楼层
生死关头落屎缸
                 
        ——沉浮舌耕之10

    “落”,在客家话中有时可解作“下”、“下到”,“落屎缸”常用作贬义。比如,儿时的家乡大成社,张何两姓关系紧张,大人常教儿童对着何姓群众唱:“陈李黄何张,张字调呀上,打到何姓落屎缸!”
    不过,我在1975年的广东和平县东水中学,的确有一次不同寻常的“落屎缸”!
    天天劳动是常有的事,而劳动,主要是种为主:种水稻、种木茨、种茶。各级评比又是家常饭:校内各班评,公社内各校评,全县各中学评。上级来检阅“文化大革命”、“农业学大寨”、“把学校办成无产阶级专政工具”的成果,除看专栏外,主要是看各校的农作物。既然如此,“庄稼一支花,全靠肥当家” 。肥多,农作物才好。因此,除想法到处积肥之外,大家最重视的是最大限度利用学校厕所。
    学校的厕所落在校西外的山半坡处,但比学校下栋教室稍下近路脚,砖砌瓦盖,里面用木板间开,因全校仅一个厕所,蹲位多,因此里面十分深进。一到施肥时候,班上同学先用桶从河里提来水,从上面的蹲位处往下冲水;然后在下面中间的开口处掏大粪。因两边深进,粪杓长度有限,里面的“好肥料”很难利用。那时的革委会黄功福主任,想在附近农村叫个“心红志坚斗志昂”的贫下中农走进去把大粪刮出来(老百姓常说“当兵不怕死,耕田不怕屎”),但老百姓不买帐:不是说身体不好,怕中毒惹邪,便是咬定要学校给多少斤米及多少酒钱!在那“火红年代”,谁敢搞“经济主义”之“物质刺激”?没办法,只好在学校内部解决。
    学校内讲来讲去的战无不胜的《毛主席语录》、“老三篇”,“斗私批修”,“狠斗私字一刹那”,总之,什么手段都用尽了,谁也不愿“落屎缸”当衰!这个说里面黑沉沉的,毒气厉害,那个说身体病支持不住……但庄稼要施肥,上级要评比,厕所深处厚厚的“屎堆”——上等肥料却睡在里面,黄主任好焦急!
考虑再三,还是我去!没有党和人民,我不能上大学,我不可能来和平捍卫毛主席的教育路线。我是广东第一批上北京见到毛主席的红卫兵:“毛主席是我们的红司令,毛主席指向哪里,我们便战斗到哪里!”我,带着对毛主席的崇拜,带着乡下苦孩子的吃苦耐劳精神,带着时代的风雨,带着潼湖农场两年炼狱而就的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气质,带着上至叶棠汉股长,下至黄主任的殷切期望,马上穿起平日打球穿了又穿的短运动裤,手持大板长柄锄头,用毛巾往嘴上一围,如黄继光冲锋在上甘岭,如董存瑞冲向顽敌占据的堡垒,向着、向着谁也不敢进、或不愿进的从未见人进去的厕所深处冲进去了……
    里面的艰难、臭气,因时序已是二十一世纪,为不减读者诸君的雅兴,个中艰辛还是省略为好。但我要说的是,那次,我任班主任的班,农作物最好,全校第一;而学校在全县评比中,又是先进!

    而且,我们还要反思一下,在二十几年前,我这个“知识越多越反动”,“一年土,二年洋,三年忘了爹和娘”的“挖社会主义墙脚”的“臭老九”,敢于做任何人不愿做(或不敢做)的事情,这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如果说是在战场上,或是在救死扶伤的危急关头,这种舍生取义,当然值得;然而,若当时里面毒气重,我真的死在里面,这“死”,值得否?也许当时可能会轰轰烈烈“歌颂”一番,但是,若今天回过头来看这“壮举”,谁不哑然失笑?这,恐怕在九泉之下做鬼亦不安宁了!堂堂华南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本科生,理应把学生带到科学的殿堂,却身体力行,为几担大粪丢命,岂不悲哉伤哉?岂不冤哉枉也?
好在,当时里面的毒气不厉害。头是晕,胸是闷,但完成任务后到底能撤了出来。我,到底还是我;而且,我今天还在反思当年当“屎缸狗”的一幕,是为人间留下个不灭的印记,也是为当年的东水中学师生及众百姓留下点苦恼人的笑料……
(本文完全真实,当年张振均、骆维贞、骆文达、叶伟青等同学可证。)



 楼主| 发表于 2012-4-3 08:09:30 | 显示全部楼层
张长兴 发表于 2012-4-2 12:52
夜 战 丁 陂 桥
      
        ——沉浮舌耕之9

不错!{:soso_e179:}
发表于 2012-6-9 11:06:21 | 显示全部楼层
  东水有地方志办公室,不简单啊
 楼主| 发表于 2012-6-13 23:08:48 | 显示全部楼层
张长兴 发表于 2012-6-9 11:06
东水有地方志办公室,不简单啊

看来还缺少像你这样的人才,你太了解了历史了。希望在编纂镇志中,
能得到你的帮助与支持!你是……?  {:soso_e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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