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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酒鬼

福和与和中的最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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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1 16:01:21 | 显示全部楼层
和中不知道,但是福和就太多打野战的情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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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19 12:55:5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填志愿时想都没多想就填福和来自: Android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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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19 13:32:3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笨鸟 发表于 2011-8-11 14:26:48
福和跟和中靠边站吧,明年我将办一所学校,名字叫:中福

顶你哈来自: Android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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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1 15:24: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选和中都是老教师,有经验,福和老师刚开办时就管的挺好的,现在都结婚生孩子了,以家庭为重,像我班主任从04年教到现在,耐心都磨没了,一天人影都见不到,还美名其曰看看我们是否直觉,个鬼,明明就是他家开了个店,还要带儿子。虚伪。现在也天天嚷着,现在我的重心都放在你们身上了。得人脑,影都毛只见。来自: Android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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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9 15:32:08 | 显示全部楼层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个个学生学校问题,那是老师教学问题,学校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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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25 16:22:13 | 显示全部楼层
福和中学老师 发表于 2012-7-1 00:40
可是77年在东水中学教语文的张长兴老师?

你好,我就是。语文教研组长,1978年到惠州评高考语文卷
我1979年调回兴宁工资,2003年退休。
我是兴宁市政协委员、梅州作家协会会员、梅州客家研究会会员。出版了5部书,160万字,我有天涯才子博客,QQ103621492     xuehai32@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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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25 16:33: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长兴 于 2013-4-25 16:41 编辑
骁骁宝宝 发表于 2012-11-28 22:29
那你现在高龄 ?


我70岁了,----夕阳西下啊。
你在和平生根,佩服,握手。
2008年我回和平与1978届的张维杰等50多位学生的聚会。盛况空前。
我在和平社区和其他网站发布了许多文章。
我QQ103621492,

我看和平客家人
                       
              ——沉浮舌耕之18
     我自1975年秋至1979年夏,在和平县“滚打”了五年。作为多年来喜欢研究客家现象的梅州市客家学研究会会员的我,有必要把肤浅的心得讲几句,以就教于和平县的大方之家。
     一、比其它客家人有更悠久的历史。按照多数行家的说法,客家人成为有影响、有个性民系,是在唐宋,尤其是在元、明之后。而和平客家,隔秦时南越王的佗城,近在咫尺,也是秦始皇大军南征的必经之地。虽经悠悠2000余载,至今还流传当年战事,比如,林寨曾驻扎秦军,等等。
     二、有独特的客家次方言。到过许多地方的研究者都有这样的体会,河源市的和平话就是不同于别地,——既不同于梅州、惠州,也不同于赣南,特别“硬”,去声入声多。我认为。它受如下影响:1、受2000多年前中国北方普通话——官话的影响,也就是受秦大军的语言同化。2、受广府白话影响。3、受明清以后从梅州等外来客家话的影响。4、受不同于别地土著的本地先民的语言影响。
     三、敢于挑战神灵。我2000年出席嘉应大学国际客家学研讨会时,曾听龙川来的专家说,旧时,东江和平等地,若天旱,则抬龙王神明出巡,敬神求雨;若3天后不下,村民就抬龙王神明出来让烈日暴晒;若还不下,就把熬好的有毒草药液体倒入小河,毒死鱼虾,煮了吃;若再不雨,就到大江河,金鼓齐鸣,鞭炮震天,直捣龙廷,把抓来的大鱼——龙王臣民,在龙王庙前煮了吃,逼龙就范……这种民俗,我在其他地方没听说过。
     四、深锁大山中而形成的侠义与草寇情结。和平地处峻岭,生计艰难;在特定的危机时刻,官逼民反、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等侠义情结容易滋生。小则做匪,大则是轰轰烈烈的起义。尤其是明朝震动朝野的池仲华领导的大起义,(催产了和平建县。)对此,封建统治者诬蔑其为“贼”,毛泽东的中共夸为真正的“英雄”。我认为,皆偏颇也:它是和平历史积淀的原生态,是中华文化里除暴安良的元素,又符合斯大林、毛泽东的“造反有理”。不论是草寇还是大起义,有合理一面,同时是历史的破坏,为文明社会所不取的。前些年,和平县爆出了钟某贿选县长案,轰动海内外。而全国此类事甚多,不见有多少揭露,和平人民能有黑就揭,毫不客气。我推测,这与和平人敢造反的侠义与草寇“野性”的历史积淀,可能有关系吧?
     五、服从儒家忠君、爱国的“王道”意识。不能老是造反,需要国家的统一,国家利益需要维护,需要安定的生产和生活。虽然池仲华的大造反轰动赣粤两省,但是,明朝气数未尽,它的安定和有效统治,比池仲华等“绿林好汉”的“聚义”更有效。因此,王守仁的镇压、安抚和创建和平县,就被百姓拥护,并传为千古佳话。还有赫赫有名的和平子弟兵在“一二 ?九”凇扈抗战的杰出贡献,更是为和平人民争了光彩。
     六、封闭的官本位意识和有限的开放。和平县是九连山诸县的文化腹地,人才多。但和龙川、兴宁诸县比,却又落后一节。所以,和平的学校有大批龙川兴宁的外地知识分子,他们倒也受和平人欢迎。但他们本地人对外地官员,就不一定了。在相当长时期内,这里的主流思想是,和平不需要外来干部,和平人是和平人的天下。这在经济落后,生计门路窄的农耕社会,是必然的。所以,1970年代中期,党向民来和平整风搞出的所谓“周、刘反党集团”,我当时就不以为然的,——他们不过是官瘾重,争官做,私心重罢了。
     和平人的崇文重教、吃苦耐劳、离乡扩展、敬重祖宗、崇信风水以及恪守客家语言和民俗等特点,和其他客家人大同小异,恕不赘述。当然,时逢改革开放,观念更新,到处欣欣向荣,和平人今非昔比了。              (于2010年5月)
                                                                     
              情系九连文友  
              
        ——沉浮舌耕之19  
      我上世纪七十年代于和平县任教时,尚是默默无闻的“老九”;然而,二十多年后我50万字的报告文学《往事如烟》,却是红线,“串”起了一批“知音” ……   
      原教育局长叶塘汉同志,是“老党”了。然而,他未云此书“偏激”,却是热情如火:“我感到你写的书,站在大众立场,写出了乡村教 > 师的心声,也写出了当前人民群众反对腐败的呼声!你是有傲骨的现代知识分子……和平留不住你这位知识分子,十分可惜!可惜!”此情切 > 切,又让我想起当年在和平报到时他给我的“阳光”……    
    和平教育界前辈、党史研究家叶彰先生说:“我从县志办借来您的杰作《往事如烟》,拜读再三,得益匪浅,并欣慕您的笔法和执着的毅力;且读后才知道您是为和平教育事业作过贡献的人,相信和平人是不会忘记您的”。他任《九连春秋》主编,给我多次寄来该刊,并嘱我为 > 之撰稿。后来,我悼罗秋云先生的文章果然在此发表。   
    忘不了啊,我的学长、特级教师、作家曹东彬先生!岁月的坎坷与文人的情愫让我们息息相通。他说:“新作拜读,敬佩之至。新著给人以知的增广,智的启迪,心的净化,美的享受。谢谢你,张先生,你做出了一件既平凡又伟大的好事,为普普通通知识分子立传。这份礼品, 庄重、厚实,好极了。你的书献给‘江湖之远’的知识分子,以供温故知新……你的新著以纪实手法,以自己经历提炼素材,把自己的亲自经  历的坎坷在时代大背景下的文化现象来思考和剖析,探讨其社会内涵。你的新著多彩而深情地赞颂平民百姓的为人厚道和乐于助人的美德,以 强烈的忧患意识去诅咒社会丑恶。你以哲人悲天悯人胸怀,深沉的思考中华民族的未来。你拒绝平庸,拒绝一切外界诱惑,尽心尽力教书育人 ,潜心研读古今中外书籍,勤于笔耕,呕心沥血完成五十万言大著,可喜可贺!”   
    为此,我专程往和平拜访这位知音。高山流水,情切切,意绵绵,我们无话不谈。临别时,他赠给两部书。一部是他新著《读山品水》, 接过来我便急切拜读。我特别喜欢他如下文章:一类是敢触及“大人物”的敏感话题,比如对鲁迅与毛泽东关系的见解,我禁不住拍案叫绝! 一类是抨击贪官腐败文字,解气!解渴!一类是回忆1960年代大饥荒的惨剧,让人“痛定思痛,痛何如哉!”让我们触摸作者对暴政之恨的历  史责任感。另一部是谢国平先生的《读书郎》,亦很不错!   
   我兴宁老乡、原物资局长张光来信说:“春节前后我读了二、三十篇,使我十分感兴趣和感慨,与我有共同语言。”我这位正直的老乡、  老共产党员,因痛恨腐败,至今过担惊受怕生活,让我时时牵挂……   
  原和平县党校副校长卢陆胜先生来信说:“大作拜读之后,发自内心的赞赏:是一本好书,好就好在‘实话实说’,真话敢说。同时也把 > 我引到五六十年代我走过的路,时常浮于脑际的往事……《往事如烟》记述的许多往事,使人特别感到亲切,一是亲身经历过;二是说出了许 多人不敢说、不便说的心里话、真话。尤其是有其现实意义。因为,现在要讲真话仍不容易。”随后,他给我寄来新著《忆峥嵘岁月》。其朴 > 素无华却又真真实实地记录“左祸”下和平人民的艰苦生活,广大干部不断受折腾的文字,让我一口气读下去,并深受教益!   
    还收到陈道昭老前辈来信,邀我为《九连春秋》撰稿,激励有加。   
    鲁迅说:“人生得一知已足矣!”而我仅在九连和平,便有大批知己!岂非大慰平生而痛快矣哉?有形的躯体可以受时空之限制,而无形 的情感与思想,则可跨越时空而时时相连。我与远方的九连文友的情谊,按俗人之说,既不能当衣穿,也不能当饭吃,甚不足道;然而,此“ 甚不足道”者却让我时时温流涌动而精神抖擞。   
    初到和平粮票被盗,《往事如烟》写道:“我们夫妻俩,垂头丧气地在和平窄小的街道上踯躅……不尽的破烂房在脚下仲延。那高大陡峭 的九连诸峰,如不可抗拒的通天老妖,从天上黑压压地直扑过来;那氵利江水,如有气无力的长蛇,不死不活地在我脚下蠕动……”
        如今 呢,我永远情系高耸入云的九连山!我永远情系我的九连山下的文友!我永远为他们祝福!                (2005年冬于兴宁)


梦牵魂萦东江边
                ——我与和平县学生的情结  ( 沉浮舌耕之21)   
        
           苦难过后是财宝
   青春岁月最难忘。
   公元1974年秋,我正年青,由高要县调入和平县东水中学任教。和平,是国家级贫困县。最贫困的县,贯彻“以阶级斗争为纲”、“农业学大案”、“把学校办成无产阶级专政工具”的一套套“左祸”,便特别来劲;“左祸”厉害,当然苦了师生了。
   一到东水中学,我便任仅一个班的高中部75届毕业班班主任。
   那时,不论是娇嫩的街道少男少女,还是深山老林的少年娃;不论是牛高马大的学生,还是矮小瘦弱的学子,都在全国大气候的笼罩下,在革委会主任黄功福的铁腕指挥下,战天斗地。能在学校上课,是我们难得的享受;在山野里鏖战,才是家常便饭。张振均、叶伟青、骆难祯、骆成强等干部组织大家劳动、下乡的能力是那样强,确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张文强、刘志林、张鸿强、骆文达、骆惠平、骆秋莲、叶伟新、刘志伟等,本来是读书的料,却让他们过早失去认认真真学文化的机会……
    然而,残酷的岁月并不影响我们师生感情。难得的短暂上课时间,是我们在知识殿堂里欢乐驰骋的伊甸园;战天斗地、疲劳不堪,师生间不彼此埋怨,大家反更互相关心;傍晚,我们在运动场上龙腾虎跃,汗水挥洒在球场里,欢声笑语在夕阳中荡漾……
   送走了75届,我又任教76、77、78、79届学生。随《决裂》电影的播放,我们更遭灾了。直至粉碎“四人帮”后,我们还在黄功福的一声令下,挺进深山老林荒无人烟的蕉坑分校奋战,在那里过野人般的生活!
    我的确忘不了吃不饱肚子面带菜色的学生没有“为难”我——我不得不乖乖听领导指挥,学生则乖乖听我指挥,让我安心过日子领工资以养家糊口。
    我的确忘不了张维杰、叶国雄、张维杰、殷学环、池伟华等学生干部,是他们的得力指挥,尤其是带头吃苦,为我这个班主任挣得了荣誉。
   正因为我们困难过,我们才有今天的心灵珍宝。为什么我这么难忘和平,让我梦牵魂萦?是因为我在那里经历了太多的苦难而苦难中最能见真情!     
                                    
           别 后 重 逢欢庆 时
    最难忘2001年10月4日75届学生的聚会。
    感谢叶伟青、骆维祯、骆成强的领衔组织、感谢刘志林校长、赖振新等自始至终的具体策划及无可挑剔的安排,我们才有幸参加隆重聚会。
    在理事会的巧妙而严密的组织下,仅三位同学因特殊原因未能到会,五十多人如二十六年前欢聚一堂;我又如当年的班主任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我能听到当年学生的精彩发言,真是莫大的幸福。
    10月4日下午,我们参观母校。那情景是何等热烈啊。学校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师生夹道欢迎。幢幢新楼挤走了老房舍,我们多么高兴;那些留下来的旧建筑,是我们亲爱的老朋友。
    紧接着,我们到和平城,住海天大厦,开始了一个个难忘的“节目”……
    2008年秋,1978届张维杰同学那班的聚会,把我的人生推向高潮。高规格的接待,最高的热情,让我这老朽受宠若惊。五十多人如三十年前欢聚一堂;我又如当年的班主任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我能听到当年学生的精彩发言和他们的表演。第二天,我们挺进九连山深处漂游,我也享受到“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潇洒。还有他们的精致的纪念册,以及纪念册里张维杰秘书陈振栋先生的摄影、书法和对我文章的评价,让我太感动了!而且,维杰和黄建宁同学陪我到灯塔才分手。第2天,他们还专门来电,问我当晚到家没有……
    除了1975、1978两届活动之外,我还参加过学校隆重的校庆;而且,我还不时与刘志雄、赖振新等校长、老师见面,他们也还到兴宁市“拜访”我。
    我还在和平城与殷学环、池伟华、曹小丽、黄宋芬、王挺英、曹应娇、骆添英、朱鉴等许多同学先后欢聚,度过了幸福的一瞬。
    我还记得,有一次骆成强伉俪招呼我在和平城宾馆吃住,全部公家报销。我看到这里饭菜这么贵,而和平财政这么困难,为减轻纳税人负担,我餐餐吃几元一碗的粉面。
   我还要特别提到的是,许多同学赞助我出版书,为中国命运呐喊。除叶国雄同学大力赞助,并在惠州多次宴请我外,张维杰同学多次邀我往深圳旅游,并先后两次共8000元赞助,还任本书策划。
   《常回家看看》是脍炙人口的好歌。但我觉得,和平也是我“家”,我永远忘不了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的最苦、最甜、最宝贵的人生。
在兴宁市日见衰老的我,日见怀旧,日见让我想“常回家看看”!
     和平的同学啊,您们能听到我——远山的呼唤吗?到底听到了吗?……
                                                                          ( 于2010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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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5 21:50:34 | 显示全部楼层
{:soso_e100:}我也话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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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9 08:10:49 | 显示全部楼层
口舌之争从此开始!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闪人。 {:soso_e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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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9 17:04:45 | 显示全部楼层
都读过。。两边都不好得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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