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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7 19:4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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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福和中学老师 于 2016-4-27 20:11 编辑
宁可抗日死:邓小 平当年强制推广的小岗村分田单干,小岗村人自己都不认同
时间:2016-4-27 10:4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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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邓**当年强制推广的小岗村分田单干,小岗村人自己都不认同 邓**当年在全国强制推广的农村改革的典型小岗村,今天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他们靠着自己的劳动富裕了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透过网友下面这篇大约写于十几年前的文章,《走下神坛的小岗村——小岗村访谈录》以下称《访谈》,人们对于小岗村当年的所...
邓小 平当年强制推广的小岗村分田单干,小岗村人自己都不认同
作者:宁可抗日死
邓**当年在全国强制推广的农村改革的典型小岗村,今天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他们靠着自己的劳动富裕了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透过网友下面这篇大约写于十几年前的文章,《走下神坛的小岗村——小岗村访谈录》以下称《访谈》,人们对于小岗村当年的所谓“大包干”究竟是怎么回事,小岗村人对于当初的分田单干又究竟是怎么认识的,却似乎能够依稀看到一些实质或端倪。尽管国家给了小岗村许多的关照,但十几年前的小岗村并没有富裕,他们的生活依然艰难,小岗村外表的光鲜,也并不是小岗村人自己劳动的成果,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就连小岗村人自己甚至都不认同分田单干的改革。尤其重要的是,在已经走上了人民公社集体所以制康庄大道的中国农村推行小岗村改革,并没有给中国农村带来任何意义的进步,反而是造成了巨大的社会大倒退,造成了今天中国农村十分严重的三农问题。
本人孤陋寡闻,原来只是听说,小岗村搞分田单干,只是小岗村人自己在冒着身家性命干的事(对于这样的描述,本人一向认为是非常不靠谱的,小岗村人不就是搞了一下当年刘**推行的分田单干吗,至于会有性命之忧吗?共产党什么时候对于搞分田单干的开了杀戒了?没有吧),他们是一定认为分田单干是最好的出路。可事实却并不完全是这样。从《访谈》中,我们看到,小岗村搞“承包”,‘这和当时安徽省委书记万里的关心也是分不开的。据说,万里曾五次(一说六次)到凤阳,并亲自到小岗村进行指导。万里十分赞赏小岗村搞“承包”,他对群众和村干部说:“我就想这么干,就怕没人敢于,你们这样干了,我支持你们。”万里离开时,汽车开得很慢,他探头车外,叮咛严俊昌一定要把地种好。汽车走了一段,万里再次探头车外,嘱严俊昌要向党讲真话。汽车行至村头,万里第三次招呼严俊昌过去,说:“如果有人查你,你就说我同意的,让你干5年。”’
如果没有万里如此的“关心”和“支持”,小岗村未必会成其为小岗村,或者说,他们未必会去按那个“血手印”,最终成为农村改革的典型。据《访谈》描述,对于被邓**推广到全国农村的分田单干,就连小岗村人也并不认同。而是都认为,“小岗村并没有“致富”。在他们看来,问题主要是两个:一是由于“承包”带来了一些问题,例如,由于一家一户,力量分散,很难拓宽致富门路,很难合理组织人力物力,很难进行规模经营,等等;二是由于市场经济的冲击,使农民的利益受到损害。”
尤其是,就连已卸任的小岗村老支书严俊昌都有不同的看法,他说:“我们小岗村搞‘承包’,并没有想反对农业集体化。可是,有些干部,却利用我们搞‘承包’,来否定农业集体化,来反对所谓吃“大锅饭”。”
这就有意思了,原来被邓**们强制推广到全国农村的小岗村分田单干模式,并非是小岗村人的本意,他们自己都认识到了,“由于一家一户,力量分散,很难拓宽致富门路,很难合理组织人力物力,很难进行规模经营”,换句话说,分田单干,并不是他们真正想干的事情,而是被**了民意的结果。
现在摆在人们面前的严重的问题是,强制把小岗村作为分田单干的典型,强制在全国农村推行分田单干,带来的结果是农村社会严重撕裂,共和国前三十年的水利建设化为乌有,毛泽东时代几乎已经被消灭的封建迷信和宗族观念死灰复燃,人心出现了极大的混乱,老人和儿童的命运凄惨,三农问题严重。在人民已经充分认识到了农村问题的严重性的情况下,中国高层难道就不能现实一点,重新带领人民走社会主义集体化道路,使农民真正走上一条富裕幸福之路。
关联文章:
走下神坛的小岗村——小岗村访谈录
作者:陈窗 曾德方
安徽省凤阳县的小岗村,主要生产粮食,原来是一个很穷的小村子。户不满百,人只有三百七十多人。1978年,他们因为带头搞了土地“承包”(大包干),便成了农村致富的典型。有些人,甚至把它说成是“闯出一条拯救中国农村经济”的“新路”。然而,熟悉内情的人却认为,小岗村搞的“承包”,尽管土地是公有,但从一家一户的经济模式来说,实际上仍然是一条越走越窄的小农经济的“老路”。农民走这条“老路”,只能不断走向两极分化,并不能达到共同富裕。现在,小岗村的“承包户,已经推广到全国农村,而且“包”字进城,已经推广到城市的诸多领域。自然,要搞清楚小岗村这条“新路”,还得从小岗村来考察。
小岗村位于淮河中游东南,离淮河约20公里左右。据史料记载,小岗村及其所在地凤阳县,古时候就比较富庶,当时曾有这样的谚语:“走于走万,抵不上淮河两岸”。可是,自从11 94年黄水夺淮之后,由于淮河的入海通道被淤塞,小岗村及其所在的凤阳县,也就水旱灾害连年不断,以致农业衰敝,民不聊生。
就在这灾害频仍、饿殍遍野的1328年(元64年),被称为农民皇帝的朱元璋,在凤阳县一家贫苦农民家里诞生了。朱元璋从小就征受苦难,曾给地主放过牛,种过田,还当过和尚。后来,朱元璋率领农民起义军,推翻了元朝统治,建立了大明帝国。照理说,农民起义的胜利,应当使农民美好的愿望得到满足了。但事实并非如此。朱元璋当上皇帝以后,不仅没有解决农民的水旱灾害问题,而且还是连年不断给凤阳人、包括小岗村人带来深重的灾难。农民由于一家一户分散搞单干,抵抗不了天灾人祸,只好背井离乡,外出逃荒。他们一边打着花鼓,一边含着眼泪唱道:
说凤阳,道凤阳,凤阳本是个好地方。自从出了个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大户人家卖骡马,小户人家卖儿郎。我家没有儿郎卖,身背花鼓走四方。……
农民日夜盼望能摆脱这种苦难生活的煎熬,可是直盼到1949年,小岗村农民才和全国人民一样,在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推翻了压在头上的“三座大山”,当上了新中国的主人。
建国初期,小岗村和所在地凤阳县,即对一家一户的小农经济进行社会主义改造,使农民通过互助合作,组织了起来,走上了集体的道路。在这期间,毛主席发出了“一定要把淮河修好”的号召。在毛主席的号召下,淮河水系所属地区进行总动员,投入了一场移山倒海的伟大斗争。这次治理淮河,对穷山恶水进行了规模宏大的改造。他们建造了许多山谷水库、湖泊和洼地蓄洪区,而且,还疏浚和开挖了数条大型运河,培修和加高了淮河大堤,从而控制了淮河洪水的泛滥。
由于小岗村属于岗地,往年都是十年九旱。与此同时,小岗村农民和附近农民一起,又修建了一座比较大的燃灯水库(长20华里,宽10华里)。很多人都说,当年修水库是不拿工钱的,但人民热情高、劲头足,干起活来就像是拼命。十几万民工日夜苦战,工地上的喇叭唱个不停:“燃灯水库,燃灯乡,十三万人民喜洋洋,……”俗话说,人心齐泰山移。组织起来的人民,确实有那么一种翻天覆地的力量。小岗村在治理淮河和农业集体化之后,粮食产量逐步稳定在十八、九万斤,好年成可以达到二十万斤,基本上解决了吃饭问题。从此,小岗人也和其他凤阳人一样,告别了十年九荒的悲惨岁月,告别了“身背花鼓走四方”的苦难生活。
1978年,小岗村大旱。原任老支书严俊昌(当时是队长)和他的堂弟现任村长严宏昌(当时是副队长),被逼得无路可走,只好搞起了“承包”(大包干)。
当然,小岗村搞“承包”,这和当时安徽省委书记万里的关心也是分不开的。据说,万里曾五次(一说六次)到凤阳,并亲自到小岗村进行指导。万里十分赞赏小岗村搞“承包”,他对群众和村干部说:“我就想这么干,就怕没人敢于,你们这样干了,我支持你们。”万里离开时,汽车开得很慢,他探头车外,叮咛严俊昌一定要把地种好。汽车走了一段,万里再次探头车外,嘱严俊昌要向党讲真话。汽车行至村头,万里第三次招呼严俊昌过去,说:“如果有人查你,你就说我同意的,让你干5年。”
“承包”的第一年,小岗村就收了13万斤粮食。虽然说,这个数字还赶不上农业集体化时的20万斤产量,但比起刮浮夸风和共产风时的三万斤,已经远远超过了。而且.由于农民改用良种和开垦荒地,小岗村在“承包”的头几年,粮食产量还不断有所增加。这样,便又刮起了一股浮夸风和私有风,说是“一包就灵”,小岗村真的脱贫致富了。
不过,后来继续从小岗村传出消息,说因为刮浮夸风和私有风,小岗村又一滑坡”了。算起来,小岗村从带头搞“承包”到今天,已经有20多年的历史。那么,今天的小岗村又变得怎样了呢?
2000年的冬天,天上已经飘起了雪花,我们先到了凤阳县城。
一下长途汽车,就碰到一位名叫杭玉兵的小伙子。这位小伙子原是汽车司机,现年31岁。他因汽车从“承包”到私有,已是无车可开,只好在汽车站上,和母亲一起使一个小馄饨摊子。这小伙子心直口快,一听说我们要去小岗村,连连摆手说:“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小岗村穷得很,没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还不如去看看名胜古迹,这里朱元月的祖坟明皇陵,还有朱元湾当和尚的龙兴寺,都比小岗村好看。”
我们问:“你熟悉小岗村吗?”抗玉兵说:“太熟悉啦。1998年,江泽民总书记来视察之前,县里派我,还有另外一个汽车司机,把两卡车饲料粮拉到小岗村去,说这是任务。可等江泽民一走,又让我们把饲料粮拉回来了。”
我们很奇怪,忙问:“又拉回来干什么?”杭玉兵笑笑,说:“这是县里的粮食,为什么不拉回来,拉去是让他们看的。”
听了杭玉兵的话,更使我们弄不明白。既然说,“一包就灵”,“承包”能致富,那小岗村“承包”了20多年,为什么还这么穷呢?
我们到了小岗村,访问了不少农民家庭和男女老少农民老乡,才算了解到一些深层次的问题和情况。
有一位名叫严立坤的老农,长着一双浓浓的眉毛,说起话来很直爽。他一谈起村里的情况,就非常生气,他说:“县里不知是怎么想的,小岗村的事不让小岗人来办。比如平整土地,小岗村明明有推土机,他们偏偏不用,非要到别的地方去调了推土机来用。”
老农严立坤越说越气,又说:“有些干部,就是不讲实话,不办实事。就说1998年吧,江泽民到小岗村来视察,人还没有来,镇上早早就打招呼,说有意见,有问题,先不要谈,你们放心,以后一定解决。镇上打过招呼以后,县里又来第二次打招呼。县里打过招呼以后,地区还不放心,又来第三次打招呼,说不要讲。”
讲到这里,老农严立坤放大嗓门,气吼吼地说:“你们说,这样打招呼,谁还敢讲真话啊?!这还不说,人走了,茶也凉了,到现在,离江泽民视察已经两年多了,问题不但没有解决,而且他们连人也不来了。”我们只好笑笑,说:“不是说你们已经先富起来了吗?”严立坤一听,眼睛都瞪圆了,说:“富个鬼,有口饭吃就算不错了。”
当然,这也不能说上面领导对小岗村不关心。据我们了解,上面领导曾经花了不少钱来“包装”小岗村。现在,小岗村属于小溪河镇管辖,而在江总书记1998年来视察之前,从小溪河镇到村里只有一条土马路,坑坑洼洼的,一到雨天,就泥泞不堪,很难走汽车。小岗村听说江总书记要来,忙向镇里报告,要求修一条马路,但是镇里没有钱。后向县里报告,县里也说没有钱。最后报告到省里,省委书记才从财政上拨了二百多万元,给小岗村从小溪河镇到村子里修了一条八公里左右长的柏油马路,另外,在小岗村西头,还建造了一座很气派的牌楼。县里为了表扬18户农民按手印带头槁“承包”的首创精神,并免费给18户农民安装了电话(每户仅收电话机费160元)。同时,还在小岗村专门布置了一个“小岗村大包干20周年展览室”。
不仅如此,在此之前,县里和省里已经给小岗村西头好几家修造了十分整齐的院墙,院墙虽说不高,但已经把几户农家的一些破破烂烂的东西遮挡起来了。据村里农民说,村里小学校那幢宽敞明亮的洋搂,以及高耸云天的自来水塔,也都是省里来修建的。此外,江苏省张家港市长江村,还无偿支援小岗村100多万元,在村里修了一条宽广的水泥马路,马路两侧,裁有冬天不落叶的长青树,并竖了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友谊大道”四个大字。
走进小岗村,乍一看外貌,感到小岗村确实已经畜起来了。特别是展览室,展出的粮食产量数据更是吓人。1978年粮食产量是3万斤,1997年粮食产量已达到120万斤,竟然增加了39倍。
然而,不少农民对这个展览却有不同看法。他们认为,把官僚主义者刮浮夸风和共产风所造成的粮食减产到三万斤的恶果,也算在小岗村搞农业集体化的帐上,而用它来与“承包”后并不实在的粮食产量作对比,是不科学的。这样一来,也就用“承包”把小岗村搞农业集体化的成绩否定掉了。不少农民还认为,“展览室”里另外有一些东西也是不实在的。
我们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先找到村长严宏昌的亲弟弟严富昌,他告诉我们:“这个‘展览室’是县里搞的。小岗村农民最了解小岗的情况,可县里就是不让我们小岗人讲。他们搞了个讲话稿子,让小青年背得滚瓜烂熟,然后像电视里广播新闻那样,一句一句背着向参观的人介绍。
我们想,严富昌是村长严宏昌的亲弟弟,现在既然村长严宏昌已经先富起来了,通过先富帮后富,严富昌恐怕也富起来了吧。我们笑着问:“村长对你家搞先富帮后富,你家大概也像‘展览室’说的那样,已经脱贫致富了吧?”
严富昌直摇头:“村长没有帮过我家一分钱。现在一家一户各顾各,哪有什么先富帮后富。实话对你说,我家没有脱贫致富。”他指着草房一角的屋顶让我们看。这里有一个大窟窿,通过窟窿,晴天可以看见蓝天白云,晚上可以看见月亮星星,一到雨天,这里就漏个不停。
严富昌无可奈何地叹了声气:“没有办法,想盖房子也没有钱!”他又指指挂在墙上的一只空破木匣和电话线,说:“你们看,这就是江泽民来视察之前公家给我家安装的电话。没有想到,不打电话,一个月也要交八、九元钱。我家用不起,已经把电话机送给别人了。”
这时,一个青壮妇女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冲着我们笑笑,说:“实在对不起,没有烧开水,也不好给你们倒开水喝。”原来,这妇女就是严富昌的妻子,名叫张长淑。她老家是四川渠县,因家里生活困难,从小就跟人到了这里。她和严富昌结婚时,才只有16岁。现在,她已是32岁。她和严富昌生了两个儿女,大儿子16岁,二女儿14岁,都在离这儿8公里左右远的小溪河镇,住校念初中。他们算了一下,让两个孩子上学,除吃自己的粮食不算以外,一年还要花三千元左右(据称,住校念初中,要收学费、书费、板凳费、课桌费、保险费、住宿费等,一学期是500多元。伙食方面,菜费每天是角,主食则由学生自己带米,校方收取蒸煮费。学生在伙食上,每月至少也要花几十元)。严富昌想了想,搬着指头数了几下,说;“我们家种14亩地,今年因年景不好,只收了六、七千斤粮食,就说每斤粮食能卖0.45元,也只能卖三千元左右,只够让两个孩子念书用的。”(稻谷的国家保护价虽然是每斤0.53元,但在压级、压秤、压价之后,实际上卖不到这个价。而且,有些农民由于人力和运输方面的限制,很难到粮站去卖,只能将稻谷卖给上门收购的粮贩子。)
严富昌说着说着,难过得几乎要流出泪来:“真没有想到,搞‘承包’,把别人‘包’富了,却把自己‘包’穷了。” 严富昌一家的生计确实有些困难。去年,严富昌被毒蛇咬了,花了一笔钱。谁知祸不单行,今年他老婆张长淑的腿又让马路上的车子撞了。张长淑到镇上去看了医生,绑了石膏,原以为没有事了。没有想到,等打开石膏一看,医生又说要照片子检查。据说,检查还要花百十来块钱。严富昌、张长淑十分为难,因为搞不到钱,也就没有检查,只好拖着。
我们反复劝严富昌和张长淑,不管怎样,还是要去治。我们说:“张长淑只有32岁,还年轻,治好了,总可以多一个劳动力吧。” 几天以后,我们在路上碰到张长淑。她笑眯眯的,说:“去检查了,医生说我不会残废,等治好了还可以劳动。”后来,我们走到张长淑家门前,她丈夫严富昌正在用手扶拖拉机打场。严富昌还是那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抬头瞧瞧我们,叹着气说:“不行啊!现在柴油太贵,一斤要四元二角,打一场稻谷就得用10斤柴油,算起来,就要花42元,实在用不起。我想,今后只能去买条牛来使唤喽。”
这时,有人告诉我们,省里帮小岗村修建的自来水塔,里边的机器也坏掉了。据说,要修好,就要花二、三万元。再说,就是修好了,一个月全村光是电费就要花一、二千元。这个自来水,农民确实用不起。这样,自来水塔也就只好提前“下岗”休息了。
我们望着高耸云天的自来水塔,又想想刚才严富昌讲的话,不觉心里一阵发凉。我们琢磨:像这个样子,还怎么搞农业现代化的建设呢?!不过,我们还是想搞清楚“展览室”的情况。比如,农民说“展览室”里有些东西是不实在的,那么,“展览室”那个粮食产量又是怎么统计出来的呢?
我们找到村里的出纳(又称保管)严立学聊天,问今年天旱减产,村里到底能产多少粮食?严立学把嘴一咧,笑着说:“6 0万斤。”(按:小岗村有小岗和大严家两个自然村,出纳说的是小岗自然村,再加上大严家自然村,粮食产量也就是120万斤,这和“展览室”统计的数字是吻合的)。我们又问:“去年呢?”答:“60万。”再问:“前年呢?”答:“还是60万。”……
哦,原来如此!
后来,我们把此事说给正在打场的农民严留昌听,严留昌不禁笑了起来:“你们还不了解我们这里的情况,这就叫有增无减,稳产高产。”我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正像某些人所说,是在玩弄“村骗乡,乡骗县,一直骗到国务院”的把戏。 严留昌想了一下,又说;“我们小岗自然村,今年能收二、三十万斤粮食,也就碰项了。”
严留昌用自家的例子,又跟我们仔细算了算。他说,他家种25亩地,过去年成好,可以打二万斤稻谷。他有两个儿女,大女儿21岁,上中专,二儿子19岁,上高中,供两个孩子上学,一年要花七、八千元。如果田里能收二万斤稻谷,两个孩子上学也就够了。可今年,粮食减产,只收一万斤稻谷。不说别的,就是让两个孩子上学也困难啊!
我们又访问了一些农民,他们也都认为,小岗村并没有“致富”。在他们看来,问题主要是两个:一是由于“承包”带来了一些问题,例如,由于一家一户,力量分散,很难拓宽致富门路,很难合理组织人力物力,很难进行规模经营,等等;二是由于市场经济的冲击,使农民的利益受到损害。有人说,过去稻谷可以卖到七、八角一斤,现在稻谷只能卖到四、五角一斤,相反,农民种田用的化肥、农药、柴油、水电等费用,却是有增无减。这样,也就出现了谷贱伤农和种田赔钱的现象。住在小岗村东头的徐德凯和韩德斌两家,因为种田亏损,生活不好过,已经分别搬到板桥和小溪河镇去了。可是,某些干部却不顾事实,仍在鼓吹“承包致富”论。他们说,不是“承包”不能致富,而是小岗村农民的素质低,所以致不了富。
然而,已卸任的老支书严俊昌却不同意这个看法,他认为:不能把现在的问题,说成是小岗村农民的素质低造成的。他说:“我们小岗村搞‘承包’,并没有想反对农业集体化。可是,有些干部,却利用我们搞‘承包’,来否定农业集体化,来反对所谓吃“大锅饭”。原先,我们小岗大队有七个生产队,他们只让我们‘包’一个生产队。我说,队当然不是越大越好,但也不能说越小越好啊!到后来,才把大严家生产队划给我们,合成一个小岗村。可这样,还划得太小。我们既不能搞协作分工,也不能搞规模经营。” 我们问他:“你们搞统分结合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到底‘统’在哪里啊?”
严俊昌两手一摊:“没有啊,哪有什么‘统’啊!我们只有‘分’,没有‘统’,还是小农经济,一家一户搞单干。”他举例说:“就说今年吧,因为天旱,简直像放鸭子,各顾各,争着用水。塘里有水的,就能收稻谷八、九百斤,没水的,就只能收稻谷二、三百斤。要是组织一下,也不致于像今年这样减产。”严俊昌说到这里,不禁长叹一声:“搞成这个样子,我实在睡不着觉啊!”
我们问他:“不是干部还在宣传,说是搞‘承包’可以致富吗?”
严俊昌把手一挥:“尽瞎吹,没有那回事!”
严俊昌对这种说假话、搞浮夸,十分反感。他向我们介绍:那是八几年,温家宝来召集他们开会。严俊昌的堂弟严宏昌,还有一个名叫吴风起的,一说起私人搞“承包”,就像浑身都能长出钱来,说小岗村一搞私人“承包”就富起来了,人均年收入可以达到5000元。严俊昌一听就觉得不对头,便说,搞不到那么多钱,也就是能解决个温饱。温家宝听了很赞赏,随即表示,他要听真话。
然而,现在某些媒体却在鼓吹“承包致富”论。新华社记者慎海雄等人,在他们写的《中国农村的历史变革》中,还从理论的高度作了概括,说:“农业以家庭经营为基础,这是农业生产的规律决定的,也是生产关系一定要适应生产力发展要求的规律决定的。中外各国的共同经验表明,农业的现代化和社会化大生产,离不开农户的家庭经营。”
某些人甚至说,“承包”可以调动人的生产积极性,可以提高生产力。
相关评论
2 楼:112.84.44.*来自:112.84.44.*发表于 2016-4-27 12:13:59
社会主义集体所有制就是好!小岗村的私有化道路只代表了愚昧和贫穷。
3 楼:112.84.44.*来自:112.84.44.*发表于 2016-4-27 12:15:43
小岗村的政治神话,改革神话,改革样板,早就破产了,只是中国某些人不惜血本仍然把它当正面宣传,非要在这条路上走到黑而己。
5 楼:175.22.2.*来自:175.22.2.*发表于 2016-4-27 12:29:07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走资派的反动本性如狼性,他的天性就是肉食动物。你想把他变成羊,是不可能的。
6 楼:124.114.168.*来自:124.114.168.*发表于 2016-4-27 13:21:36
学小岗村还是学南街村华西村白沙村,是两条路线斗争的尖锐反映。
小岗村是分田单干大家都受穷的表率,近四十年了就是这样。累死了沈浩,白白累死了。
小岗村共同穷困近四十年,责任不在十八个自私自利各顾各的农民,是走资派的支持,让他们穷到了现在。华西村吴仁宝明确表态不学小岗村,村民共同富裕,富得流油。还带动了周边村庄。南街村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坚持集体经济,共同富裕。每年羡慕参观几十万人。
小岗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现在已经是政治僵尸。邓**一伙走资派把小岗村当榜样,是为了提出“部分人先富起来”打前站。先富论一提出,就乱了党心,民心。学小岗村就是学自私自利各顾各,弄得全国离心离德,官员全面腐败。党已不党,国将不国。
小岗村这面破旗还要举到什么时候?能举到什么时候!
8 楼:111.126.41.*来自:111.126.41.*发表于 2016-4-27 14:19:28
举破旗走黑道,特色党贪腐卖国集团已经穷途末路了。
9 楼:123.233.42.*来自:123.233.42.*发表于 2016-4-27 15:15:20
自私自利的典型
10 楼:112.84.44.*来自:112.84.44.*发表于 2016-4-27 16:04:33
向小岗村学什么?小岗村,一个改革开放失败的典型,一个靠伸手向国家要钱的典型,一个国家养起来的懒汉典型.学习小康村,我们都想成为财政供养的典型.全国土地谁来种?小岗村是个包袱,没想到,还有人继续背?不能再摸石头过河了,该搭桥铺路,从桥上过了!!
12 楼:125.126.159.*来自:125.126.159.*发表于 2016-4-27 19:28:49
中国的戈尔巴乔夫必将永远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14 楼:112.10.90.*来自:112.10.90.*发表于 2016-4-27 19:31:17
皇帝的新装,已经被人看穿了,可还有一条道走到黑的人,时间越久,毛泽东思想就越发光芒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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