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叶 于 2013-4-15 12:01 编辑
黄草嶂晚春行
和平骑乐行— 一叶
4月14日(今日),一串刺耳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电话是牛哥打来的说九点半骑行黄草嶂,已经通知黄草嶂的球哥准备昼火了。还隆重介绍说黄草嶂的“人家鸡”靓得不行。真佩服他这股牛的精神,昨日,我们一起骑行青州的那个累还没缓过来,又说黄草嶂,唉!真是服了。也许“牛哥”这个称呼就是这样牛出来的吧。牛哥说已经约好,明、民、勇、成、老五、还有一个新手彬。还能推什么呢,那就去吧。 九点半,八条大汉准时出发,途经大坝时牛哥、老五绕进了街,采购做昼火的其他菜,我们在岔路口等他俩,新手彬介绍了一下自己,说自己很喜欢户外活动,早想买架单车来了。明,无神打彩地坐在地上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勇问:“明哥昨晚又醉了”,明无语。民,挺了挺大肚子,双手叉腰面向牛哥、老五出来的路口不时地张望着。 好一阵功夫终于看到, 牛哥尾架绑着一包菜,老五屁颠屁颠地随后而来。八条大汉“猪古头”一样,兴兴冲冲地踩着单车向黄草嶂飞去。到了合水塘左拐就是黄草嶂的路口,进去还有三公里左右的路程。黄草嶂是大坝镇的一个自然村落,人不多,二十几户人家散居在方圆几平方公里的深山里。骑了小段水泥路面便是泥路了,坡很陡,踩了十多米,明,民,彬,成相继落车。勇,踩了一公里左右也说顶不顺了。我,牛哥,老五先后骑到了黄草嶂球哥家。叹了球哥几壶清香甘甜的高山茶,球哥说他家正请人赶采春茶呢,家里好几日没开火了,要到离茶场不远的他三弟家里煮昼。 球哥家里可以望见他三弟的家。上一条不长的陡坡便到了,一位中年的山里汉子正在宰人家鸡哩,球哥说那是他四弟。球哥是我和牛哥去年到黄草嶂看茶时认识的。球哥年近五十,言语不多,古铜色的脸上写满纯朴热情。屋还没进,就听牛哥招呼着老五到球哥茶场拍照。我,明,彬到屋前摘枇杷、桑果。约过了半个够钟,勇来电,佯装恶恶恨恨地大声说“我三个人到了埂顶了,找不到你们”呵呵!我以为勇仨还在后面做蜗牛功呢,原来走过头了。告知方位后,一会儿他们就来了。一点多钟,七盆正宗山里客家菜热气腾腾地摆在桌上,那美味真叫人垂延欲滴,诱得愈加饥肠辘辘。有白切“人家鸡“、猪上水腐竹汤、猪肉炒苦瓜、红焖猪肉等。球哥开了一瓶“章贡王”酒,热情地为大伙倒酒。菜好食,饭好食,酒好喝,人更爽,这昼吃得大开心了。 昼后已是二点多了,大家决定把单车放着,从球哥三弟屋背的山路徒步,经过了几处人家屋便到了竹林,满山春笋破土而出,节节向上,像一支支小火箭,虎虎生威。竹林左下角一座荒废的人家屋,几只山鸟“吱吱喳喳”地飞过,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沧海桑田.沿着小路而上,眼前一座石灰粉白的人家屋,一位七十多岁的大爷和两个约六七岁的女娃坐在大门口,大爷左手揣着碗,右手拿着汤匙颤抖地喂着那位较小的女娃。此时,一股莫名的感动与辛酸涌上心头,甚至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大爷热情地招呼着我们进去喝茶。谢过大爷后,我和牛哥继续寻路而去,他们六人原路返回,半个钟左右,我们在球哥三弟家会合,骑上单车回家。(时间匆忙写得不好别见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