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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昨夜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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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17 06:53: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昨夜失眠
                  追忆一生中相处过三天的考古专家曾祥委教授
20121010日晚,有林寨严村孙屋乡亲来访,因县城“海涛酒家”老板娘姓孙,她夫妇邀我们在她的酒家作客,还请来了县旅游局朱局长,大家显得十分融和。
席间,大家就打造“孙中山伟人祖地”展开了讨论,朱局长充分肯定了严村孙屋村民打造“伟人祖地旅游区”的热情和决心,特别是村民们无偿地拆迁旧屋建孙中山铜像广场,如今又自发集资修铺村道,爱国爱乡之举,可见真情。
听到他们这么投入,我想起了深圳曾祥委教授,就悄悄地拨通了他的电话,在通话中,乘着雅兴,我将电话递给了朱局长,他们足足说了有20分钟,从中山先生渊源说到严村孙屋古墓群,从刀石山遗址聊到望京嶂龙脉,、、、、、
曾教授说:“毫无疑问,孙中山成王称帝的大风水就在严村”,朱局长说:“严村打造特色民俗旅游景区,县里很快就要立项”。直到楼下接人的喇吧响了,他们才放下电话。
第二天中午,我的手机响了,一按,断线了,一看号码是曾教授,我打回去,忙音。稍后手机再响,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老曾昨天打过你这电话吗?他走了,”我以为是赣州方面打来的,就说了一句:“我知道”,可想了一下,问他:“那个老曾?”对方说:“委,今天凌晨就走了”,我说:“怎么走了”他说:“他患急病走了”。一听他这话,我似五雷灌顶,脑子“轰”的一声,陷入深深的沉思,但总有一种潜在意识在告诉我:这事不可能吧!
过了一会,我打电话给北京的冯秀珍教授,她也感到偔然:不可能的!怎么会是这样呢?
于是我想像中是否有人恶作剧?还是打错了电话?
过了没多久,我收到一则讣告:宝安区党校教授曾祥委同志因心脏病突发,不幸于20121011日凌晨逝世,享年59岁、、、、、、
收到这条信息,我终于不得不相信曾教授真的走了。
过了一会,我给他的家人发去一则短信:前天夜晚我曾跟教授通了长话,也许这是他一生中最后学术电话,岂惊闻教授突然驾鹤西去,我辈万分悲痛,虽一生中与他曾相处三天,却有终生难忘的记忆,今以“祥委教授一路走好”挽念恩师:祥龙委身入琼台,教我授人口难开,一生路途桃李芳,走到好境应早回,和平县林寨古村旅游景区陈仰天鞠躬。谨致安慰!节哀!
未几,我收到他家人复讯:非常感谢您的来信!同时请你保重身体!谢谢!,
入夜,躺在床上,左右辗转不能入睡,闭上眼他是一切,睁开眼一切是他,不管怎样想抛开他,总是挥之不去,我静静地思量,从2012729下午到81日早上,我总共才与他相处还不到三整天,以前连他的名字都没听过,只这短短的三天,怎么彼此会印象这么深?
往事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地袭来、、、、、、
我们林寨严村孙屋,是孙中山先祖入粤始居地,19246月,著名学者孙汉基曾到严村孙屋调研。孙中山先生去世后,孙中山先生的儿子孙科倡议搞全国模范县,192910孙科来信,征询在严村孙屋为孙中山先生修建乡村式中山纪念堂,后因抗日战争爆发,加上当地发生了地震,建纪念堂之事泡了汤。
2010414日,我第一次到严村孙屋考证孙氏渊源。并先后在多家报刊发表文章。20105月,香港中文大学教授谭伟伦、韶关学院教授曾汉祥等慕名到到严村孙屋考证孙氏渊源。几天后我与友人在《中国新闻网》发表文章,再次介绍严村孙屋是孙中山先祖入粤始居地。20106月,和平县博物馆考古队在严村孙屋对孙氏古墓群卫星定位。20101129日,在第23届世客会上,我在河源见到孙中山先生孙女孙穗芳博士,答应捐赠一尊孙中山铜像给严村,并签订捐赠协议书。2011年3月6日,孙穗芳等人亲临严村为孙中山铜像剪彩。还举行了拜祭先祖活动。此后举行过“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活动,严村孙屋的名气渐渐大了。世客会以后,我总觉得要多请一些专家学者来考证严村孙氏渊源,2012年7月我极力与北京科技大学教授、中国客联主任冯秀珍取系,请她负责发动,最后冯秀珍定好于2012年暑假,邀一班广东籍知名学者和考古专家来林寨。
      7月28日冯教授来电告知说:“原说好上海客家联合会会长、社科院研究员、广东省民俗学会副会长邱锋、广州西汉南越王博物馆黄淼章先生前来,这几天他们有讲座,未能成行,但深圳党校的曾祥委教授和黄淼章先生介绍的广州西汉南越王博物馆的吴凌云先生一定会来”。
      7月29日上午,我先驱车到龙川火车站接从丰顺方向过来的冯教授,下午3时多回到和平县城,下榻于“世纪大酒店”,在608房我首次见到曾祥委教授,清瘦的身材,稍黑的肤色,略带沙哑的嗓音,双目炯炯有神,与他握手后,他递上一张名片,上面赫然写着:
中共深圳市委党校学术委员、中国民俗学会理事、广东民俗文化学会常务理事、副会长、深圳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专家委员会委员曾祥委,我赶紧再一次握手,向他表示诚挚的敬意。冯秀珍教授和从广州方向赶来的广州西汉南越王博物馆长、研究馆员吴凌云先生以及孙中山和平教育基金会副秘书长朱金赞,大家一齐来到608房,敞开心菲、古今中外说野史,天南地北话神奇,但讲得最多的是这次到严村考察孙氏渊源、考证孙氏古墓群。
   曾教授说:“有关孙中山学术研究,己跨越两个世纪,这是一件很严谨和很有意义的事情,早前,我从报章上得知在河源召开过孙中山与河源研讨会,会上有专家提岀和平县林寨严村孙屋是早于紫金中坝孙屋排的孙氏入粤先祖之地,这个课题让我很感兴趣,加上和平乡间流行崇拜盘古大王,寻找盘古王的踪迹是我一生中都想了解的话题,这次专程到林寨,为的就是这两件事。谈话间,我送了自己写的《浰江随笔》《林寨古村》《天上人间》《山城史话》等乡土文集给曾教授。
   第二天专家组、县宣传部、林寨镇府领导、《广州日报》、《和平电视台》等媒体组成的队伍,一早就驱车到前行,一到严村,曾教授伫立在村头水塘边,对着“东吴流芳”宗祠大门和后面的月形山古墓,左瞄瞄,右看看,再看远处龙脉,接着又转身远览前面的笔架山,他大声说:大龙脉,好风水!严村是个好地方!
   上到月形山,曾教授扬手向山顶眺望,他说山上的主顶应该还有墓地,山下分龙处,也一定有坟墓。一问,孙姓村民说果然还有好几座坟墓,他们对照紫金和林寨两地族谱,有名的俊公墓记载的脉络十分请晰,世系也很分明,专家组即乘兴登上山顶探求力证,孙氏先祖墓群地处月形山,主峰叫望京嶂,月形山主顶有一座祖妣墓叫仙人骑鹤,稍下的一座叫金星顶,严村孙氏二世祖玘公就葬于其中,望墓俨如哨兵,墓碑稍呈仰面,有大龙飞天之势,半山处这座大墓,名曰月照正堂,是四世祖孙俊公之墓,曾教授用罗盘印证后说:,孙俊公之墓为巽山入首,生辰向戌兼巽乾,上承金星顶,右凭铜锣嶂气势磅磗,左依李子坪葵花向阳,青龙白虎相弥益彰,孙屋对面分龙的猫猩洗脸雄鸡拍翅吉穴,加上本处孙氏东吴流芳宗祠,呈甲山庚向兼卯酉吉局,丁位准水,乾水岀户构成是为极品福地
    曾教授接着说:翠亨孙氏祖墓名曰猪肝吊胆,该地山壁抖峭,说不上十分完美的帝王之相,孙氏风水之谜,始终让我不惑,今见严村孙氏龙脉,正好弥补不足,但见浰水迎面而来,右挽潭江水,左接铜锣峰,前有钟山堪作案,近有溪流唱欢歌
   专家们这次考证了林寨孙氏一世祖锁仪、二世祖玘偕公、三世祖福寿公、四世祖俊公、五世祖寰公的坟墓,孙寰公坟前有一些旧碑碎片,稀依可辨是皇清乾隆年间字样,俊公是紫金中坝友义、友松的祖父。
   考证墓群后,曾教授对采访他的新闻记者说:“通过这次考察,可以认定林寨严村的孙中山先祖遗迹完全成立!它有详细文字记载:一、紫金中坝《孙氏族谱》有林寨严村孙屋世系的详细记载,严村《孙氏族谱》族谱也有孙屋世系的详细记载,紫金、严村两地的族谱在关键点上对应相合,双方早期修谱时无欺瞒繤改之痕,完全岀于真实,二、紫金、严村两地的实物与成证的成勘:紫金族谱记载的严村祖墓分金基本吻合。紫金孙氏也非常重视严村四世祖的墓地,虽然双方记载的山向有所偏差,估计这是由于重新修墓时方位岀现微小变动,但不会造成影响,更不会影响世系渊源,三是林寨严村孙屋有历史证实:严村孙氏与孙中山、孙科、孙穗芳等人与严村孙氏宗亲的来往事迹有连贯记载,这次孙穗芳再次为严村孙屋题书墨宝,传承着彼此之间的渊源,纵观严村孙屋的月形山墓群中的俊公墓,从民俗上来看,这里是孕育伟人的之大墓地。”
   冯秀珍也表她的看法:“一直以来我都想到林寨严村实地考察,因为这是我定下来研究的课题,自《孙中山与河源》研讨会以来,始终认定林寨严村也是孙中山先生祖籍地,先前我曾以严村孙屋孙氏谱牒记载与紫金孙氏族谱记载着共同的祖先,中山先生曾在省城宴请严村宗亲,此及中山先生之子孙科拟在严村孙屋建设乡村式的中山纪念堂,此及孙穗芳为林寨祖地立铜像等话题,论述中山先生家族与严村孙氏的渊源,这次我在严村实地求证孙氏族谱,我们走访孙姓村民,大家说法基本吻合,特别是我们考证现存孙中山古墓群,从碑文与族谱所显示的孙氏世系,更加印证两地孙氏渊源的一致性,虽然两谱的文字中稍有些微岀入,如严村记载二世玑偕公,紫金记载是玘偕公,而严村古墓碑文中也是玘偕公,另有四世祖俊公妣严村记载是蓝氏,紫金记载是黄氏,这些不会影响世系的真实性;不过另有所疑问的是,从紫金中坝馆展览的世系显示:入赣始祖孙誗至八世孙友松共衍八代,从唐僖宗年(公元883)至明永乐(1403)大约五百年,按常规计算,繁衍一代人大约2025年,而按他们资料显示计,算繁衍一代竟需五、六十年,似有违常规,不过,即使加上严村孙屋繁衍六代,仍然不能自圆其说,这就需更深入地去考证了。这次我们考察的古墓群中,有一座具有大龙气象,它不但可以认证孙中山先祖民俗渊源,而且可以打造特色旅游。”
最后,吴凌云也谈了他的观点:“这次考证活动非常有意义,它印证了林寨严村孙屋与紫金中坝孙氏渊源,特别是月形山上的墓群,是保存较为完整的文物,从它的造型来看,属于清代建筑物,具有一定的历史价值,古墓群气势不凡,从考古角度来看,座向方位是很不错的,古墓的碑文记载的世系清晰,与严村族谱、紫金族谱所写的基本吻合,我认为:严村孙屋是孙中山先生入粤先祖之地的说法,是可以成立的,如当地以中山先祖古墓打造旅游景点,一定会火起来,今后有机会的话,我还会带上考古队同事们来这里看看。”
曾教授表示:这次考察很成功,可以这样说,如果林寨古村以孙中山先祖古墓这一块来做旅游,肯定很热门,因为看古屋旧居风景,处处都一样,而孕育伟人的宝地,很多人都没看过,相信只要做得好,世界各地的游人和学者,都会蜂拥而至。
曾教授最后认为有关孙中山的文化研究,是一件较为严谨学术研究,建议我们暂时不要举行新闻发布会,等过一段时间,他们会详细地撰写文章,论证本次考察的课题,我们只好尊从。
夜晚,曾教授给我写了一张简短的和平林寨考察感言:
林寨有千年历史的积淀,有独特的民居样式,有丰富的民间文化内蕴,有宝贵的客家文化资源,是一颗值得大力宣传和开发的客家朋珠,严村孙屋孙中山先祖遗迹完全成立,严村的“金星”,旱是孕育伟人的风水宝地、、、、、、、、、
第二天,我带着曾教授他们到彭寨聚史镇龙庙、彭寨惠华水口庙拍到了盘古大王神像,又意外地在安坳拍到“猪神”、“牛神”,曾教授说他平生第一次见到“猪神”,最后在优胜镇罗星古庙看到神坛中央供有三头六臂的盘古神像,让他如获至宝,大声地说,今天终于如愿寻到了盘古王,真是不虚此次和平之行。
81日,原本我们安排曾教授一行到和平县城参观阳明公园,曾教授说下午要参加一个报告会,执意要赶回去,我们只好派专车送他回深圳。
临走前,曾教授跟我说,前天给的几本书他粗粗地浏览了一下,觉得我对民俗文化方面有研究,他想介绍我加入省民俗文化研究会,我向他表示谢意。
一个星期后,曾教授叫我在网上填好加入省民俗文化研究会的表格,当时我虽然觉得才疏学浅,但仍尊从他的美意,将表格填好后,传过给他。
89日,曾教授来电告诉我,《广州日报》报道了专家考证孙中山先祖墓群的消息。
93日,曾教授询问中央台“华人世界”栏目组拍摄林寨古村的情况。
920日,曾教授关注香港凤凰卫视拍摄“凤眼睇中华”栏目组拍摄林寨古村。
这一连串的关切,让我体会到曾教授对林寨古村的钟情。
105日,曾教授来电叫我寄两个照片给广东省民俗文化研究会,还说这事早就要办,是他遗忘了,听这话似有歉意,我有点颤动
   106日,他再次来电,说他在赣州讲学,说他以省民俗副会长名义介绍我入会,发证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叫我要直接跟严思欣同志联系,以后可以多的为《神州民俗》刋物投稿。
   如今,他与我们天各一方,逝者如斯夫,生者需勤奋,我恨自己少读了七年书,只有初中文化,要不,我总想完成恩师未竟的话题,让林寨严村努力打造成为特色旅游景区。
  教授,你一路走好!下辈子我一定会勤力读书,要做你的一个名符其实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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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江夫子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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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0-17 10:40:08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的真情让我怀念一辈子
 楼主| 发表于 2012-10-17 10: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因路途遥远,未能参加他的追思大会,有点遗憾
 楼主| 发表于 2012-10-17 10:43:35 | 显示全部楼层
广州的省民俗会领导曾来电说一起去深圳
发表于 2012-10-17 10:53:15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曾教授对和平的贡献。

彭寨聚史镇龙庙、彭寨惠华水口庙拍到了盘古大王神像,又意外地在安坳拍到“猪神”、“牛神”,曾教授说他平生第一次见到“猪神”,最后在优胜镇罗星古庙看到神坛中央供有三头六臂的盘古神像


原来还有这么多有意思的地方。
发表于 2012-10-17 12:48:48 | 显示全部楼层
哇好长
发表于 2012-10-17 19:19:49 | 显示全部楼层
人都是化学品,保重!
发表于 2012-10-17 19:40:35 | 显示全部楼层
{:soso_e160:}
发表于 2012-10-18 08:47:23 | 显示全部楼层
关注。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1 13:54:37 | 显示全部楼层
曾祥委先生去矣,宝安学界从此添寂寞

    宝安读者的那个老朋友走了

    曾祥委先生,一个学问做得那么好的人,一个永远都那么谦虚的人,一个永远都热情洋溢的人,怎么突然就走了?老天怎么舍得让这么好的人就这么匆匆地离开我们?

    一个十分友善且博学的人

    我很早以前就认识曾祥委先生,知道他是一位十分友善且博学的人,尤其在民俗学研究方面硕果累累。频繁与曾祥委先生打交道要从去年6月说起。本报《悦读周刊》开办初期,我和同事王国华一同前往曾祥委先生的办公室采访他。当时《深圳十大观念》一书在全国各地掀起一股热潮,我们请他谈“深圳十大观念”在宝安的发展中所起到的作用。针对记者提出的六个问题,曾祥委教授一一作答。他对每一个问题的回答都非常细致且具说服力,对每一个问题都有自己的独特体会与理解,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后来,我们邀请他到宝安日报和群艺馆联合主办的“宝安文化茶座”做讲座,他欣然答应。去年10月16日,他为读者们做了一场主题为《传说与真实——珠玑巷移民故事的背后》的讲座,他的讲座学术性极强,导言、历史典故、学界的观点以及他的结论,一一道来,深入浅出地为读者剖析了南雄珠玑巷移民故事背后的真实历史。他的讲座有理有据,传说与真实紧密结合,不失趣味性与史实性,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去世前一天,还答应为本报供稿

    在交往中,虽然我每次给曾祥委教授打电话第一句就是“我是宝安日报的小左”,但他紧接着总会叫我“左老师”。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时,我非常不习惯,并请他称呼我为“小左”,毕竟他已是快60岁的人,而且他学富五车,我等小辈在他眼中岂能以“老师”称呼。不料曾祥委教授却一再坚持自己的观点,认为“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并一直称呼30岁出头的我为老师。

    曾祥委先生还是一位十分热心的人,尤其支持本报的工作。开办《悦读周刊》初期,我们拜访他时,他非常热心,说自己十分关注我们新办的周刊,特别支持我们的“文化观”栏目,并给我们推荐了研究宝安本土文化的一些人,将申晨、程建、廖虹雷、曾观来、石泰康、温铭池等介绍给记者。他不仅支持我们的工作,而且还发动他身边的人支持我们。知道我们有个“书房记”的栏目后,他还推荐该校的胡晓地、林清新、陈廖娜等老师赐稿相援。不管是中午休息时分,还是繁忙的上班时间,只要接到记者的电话,曾祥委先生必定耐心回答,直到记者满意为止。

    曾祥委先生从来不摆架子,从不以自己是教授而自居。他主持的宝安文化沙龙活动,每有活动,都会事先发短信或电子邮件给记者,希望记者踊跃参加。他每每读到好文章,必发邮件给记者,希望记者与他一起分享。同事经常找我要曾祥委先生的联系方式,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位十分开明,能说、敢说的人,都拿他当朋友。就在前天,10月10日,本报编辑马双丽还向曾祥委先生约稿,请他谈广府式围村与客家围屋的区别,电话里头的曾祥委先生侃侃而谈,并答应周五之前一定给本报编辑传稿。谁知世事无常,第二天就接到了他去世的消息。

    怀念之情一言难尽,愿曾老师在天之灵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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