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杂草塞满,荒芜的疼痛,若是还能微笑,我想是荆棘开始抽枝了。无法感受却可以预知到的坚难,终于在一个雨天爆发。我想就如此,一事无成也是一种幸福,任荒草蔓延,我自麻木。 适合在糜烂堕落的深夜绽放。有人为一朵不美丽却爱风花雪月的花取名——堕落天使。难道不能坚强一点?一滴凝聚很久的水珠落入湖心,漾起的纹惊吓到熟睡的天使,终有一天,惜花人会断肠离去。谁能一生都脆弱?水珠的诡计。 原来早就为自己设有桎梏,不然为什么再奋力的挣扎都白费了。在心的最深处,我也看不到,被枯草迷蒙了双眼,回头、左顾、右盼、仰望、俯视,荒草,荒草,荒草、、、、、、 被一段白骨拌倒,是谁?怎么能把如此重要的琵琶骨遗落。我一直不知道,我的心里藏着一根骨。我捧着它,上路,寻找。一点,一天,一年,百年,千年,在我倒下的那一刻,前世,今生,追逐的画面很清晰,只是来不及了,来不及细数有多少世,只知道跋涉了很久很久,千年的遗憾与追寻,诗人,你要用什么弥补,我只是匆忙间错过的那一瞬间。 我最后看了一眼太阳。爱上了倾城这两个字,向往着古战场的厮杀,城墙上,谁执扇轻笑。想做一只狐狸,然后,成仙成精。总是想在有月光的晚上踏着青草唱歌,会有好多好多的萤火虫,孤独的单纯寻找一个在伞下走龟步的人。 想听一首用古筝和二胡演的戏。天地为局,是谁在尔虞我诈,用一曲弦音诱惑发誓再不会走出丛林的我。总是在明白了之后,才发现迷题早已远走,而答案被亲手抹杀。在一条熙攘的街,谁家公子用青边的刺绣衣角魅惑了我。他,一步,两步,三步、、、、、、走进了历史的院墙,而我只能在偶然的夜半里梦回,那一个迷路的场景。 银杏的叶子是一把兰亭序的扇,脉络清晰,却还是被情节逃走。风动,心动,叶随夏季最寂寞的眼神摇曳,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节奏怎么会如此熟悉。被拉扯回夏天,是谁,用月老的红线缠住我的心。红色网格的天空,最结尾处的蝴蝶结,招引了谁离散的魂。 她,锦绣的大红宫装,花一朵朵绽放,而我发黄的布衣被杂草划开的时候,我也有红色的花,一点,一点晕染开来,其实,我想悄悄的告诉淡雾,我也是一个温柔的女子,它却打湿我的眼睛。 开始枯萎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想念被现实切断,碎落。就这样,突然间的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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