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MsoNormal" align="center"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FAMILY: 楷体_GB2312; mso-bidi-font-size: 10.5pt;"><font face="宋体" size="5">我的大学年华</font><span lang="EN-US"><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span></span></p><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42pt; mso-char-indent-count: 4.0;"><font size="5"><font face="宋体"><span style="FONT-FAMILY: 楷体_GB2312; mso-bidi-font-size: 10.5pt;">往前一步,就是社会的灯红酒绿;退后一步,就是宁静安谧的校园。它们只有一门之隔,对于五邑和外面的世界而言。我正站在门槛上,——一个地理上的分界点,又是一个时间,或者说是一个阶段的临界面。时间和空间密不可分,这是我上大学<personname productid="时" wst="on"></personname>时<personname></personname>教授交给我的第一样东西,虽然即使是爱因斯坦也没有弄明白它们的本质,我却是接受了这个论点,——如同学生在大学时期的关于知识的接受习惯一样。成为随从大众的俗人,而不做一个思想,言行特立独行的人是学生意识层面存在的通病。叔本华说:“一个人,内在越是富裕,他需求的东西就越少。反之,亦然。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智者都是孤癖的,都是独立的,他不需要外界的东西,能够给予外界的也很少。”我不是他的圣徒,甚至连追随者都算不上,——至少在行动上不是,虽然我认同他的理论,——所以我左右逢源。同学,教授都给我带上了“热爱集体,关怀他人”的帽子。弗洛伊德的“双重人格”理论就是我的写照,我具有两副脸孔,甚至是三副脸孔,谁知道呢?我只不过是整个大学生群体的某个缩影罢了。虽然在数量上我只有一个,相对于中国的<span lang="EN-US">13</span>亿是渺小的,但在品格上我却是高大的,——在还活着的最顶级的哲学家眼中,我的哲学思维至少是及格的;同时,按照社会的价值评判标准,我又是“乐善好施,品质高贵”的。——当然,此文目的不在于自夸自擂,这是恶心的行径!老祖宗的“</span><span style="COLOR: black; FONT-FAMILY: 楷体_GB2312; mso-bidi-font-family: Arial; mso-hansi-font-family: Arial; mso-bidi-font-size: 10.5pt;">满招损<span lang="EN-US">,</span></span><span style="COLOR: #c60a00; FONT-FAMILY: 楷体_GB2312; mso-bidi-font-family: Arial; mso-hansi-font-family: Arial; mso-bidi-font-size: 10.5pt;">谦受益</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楷体_GB2312; mso-bidi-font-size: 10.5pt;">”已深深烙印于我脑中。四年岁月的磨练和我本人在此期间的不懈努力,使我对人生价值的思考,制度的完善都有了一些独到的见解。纵使这些见解目前看来是幼稚的,但毕竟是为我所有的,</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楷体_GB2312;">正如旧时的照片,纵然丑陋,亦是一段回忆。烧了,未免可惜</span></font></font><span style="FONT-FAMILY: 楷体_GB2312; mso-bidi-font-size: 10.5pt;"><font face="宋体" size="5">。——为此,我要自述我的大学年华。</font><span lang="EN-US"><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span></span></p><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42pt; mso-char-indent-count: 4.0;"><span style="FONT-FAMILY: 楷体_GB2312; mso-bidi-font-size: 10.5pt;"><font face="宋体" size="5">可以说,大学给予我的就是让我深深明白了我是那么的与众不同,那么的举世无双。——这也是所有哲学,或者宗教追求的终极目标,所以托尔斯泰说:“宗教方面的修养,是一切教育的基石。”为此,我很庆幸自己在机缘巧合下进入了教育的宫殿,尤其是在中国没有信仰的前提下。这种灵感的出现是<span lang="EN-US">2004</span>的夏天,——大二上学期。那是我最为快活的日子,我四处跑动着向人们表达我的喜悦,不理会众人怪异的目光,就像小孩刚学会了自行车拼命的大叫。当然,庆祝的方式有很多,比如用香槟喷射,蜡烛燃烧,我却是喜欢奔跑。一则我体能允许,二则我喜欢尼采的观点:不要相信任何不是产生于户外,不是产生于自由运动的思想。说到底,精神不过是新陈代谢的一种形式而已。——这是我区别于一般学生的重要特征。我最难以致信的就是那些学生居然可以整日对着所谓作为人类进步产物——电脑,而不去外呼活动。他们运动轨迹的“三点一线”,求知的“昏昏欲睡”,恋爱的“俗不可耐”以及社交的“无聊乏味”实是人与动物存在共同点的最强有力的证据!两者的区别在于人具有精神,精神又是必须和身体机能相互平衡的——比如,身体长久静止,精神却是运动,如长期对着电脑,或者上课,则需要运动。培根的“生命在于运动”就是这个意思。但学生却是不接受这个论点,或者说是明知是真理,却不实施。他们安逸于任凭单细胞发出的指令而做出的行为。可以说,学生是希望生活简单的,进而潜意识里产生逃避现实的欲望,所以沉醉在《不想长大》,《回到过去》的庸俗歌声中,迷失在《安妮宝贝》,《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无聊小说中,茫然在《流星花园》,《浪漫满屋》的乏味偶像剧中。——这实是时间的巨大浪费,审美观念的高度侮辱。于是,问题来了:自杀,心理变态等。</font><span lang="EN-US"><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span></span></p><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42pt; mso-char-indent-count: 4.0;"><span style="FONT-FAMILY: 楷体_GB2312; mso-bidi-font-size: 10.5pt;"><font face="宋体" size="5">死亡是卑微人类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那么,自杀只有一种可能,即是他承受的压力大于他对死亡的恐惧。他在物质的世界找不到出路,找不到实现自己所谓价值的方向,于是他选择了自杀——一种他唯一可以自由掌控的权力,一了百了。笛卡尔的“存在即合理”为我推崇,所以我认为即使是那样的一种生命轨迹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更为重要的是它透露出一个信息:人类骨子里头是崇尚自由的,即使是以结束生命的形式出现。而崇尚自由的另一种极端形式就是心理变态。——当然,这种自由是作为动物的纯粹自由。相对比自杀和心理变态,前者更具备勇气。后者是在畏惧死亡,却又承受巨大思想压力的温床上产生的。——根源是“身体和精神不协调”,压力巨大的情况下必须身体的极大限度的释放,于是“裸奔”,“吊挂人体”,“杀戮邻居”就出现了。这里面隐含着一个“药方”:人在高强度的体力劳作,或者具有血腥味的杀戮中,精神会得到最大程度的松懈,舒缓。其实,自杀和变态都是可悲的,虽然是人类在某种情况下必然会发生的事实。这个观点应用在学生身上可以得到更为有力的证明。人生是只有痛苦和厌倦两种形态的,学生,尤其是高中的学生,受困于物质因素的居多,即是处于痛苦的形态中。——但毕竟来到人世不久,意识里还带着“空白”,即是世人眼中的纯真和善良。而到了大学,这个距离社会很近的建筑,受到了社会上“痛苦”和“厌倦”形态的双重侵略,不禁产生悲观,绝望情绪。这种情绪得不到舒缓,日积月累,结果就是导致“自杀和变态”出现。说得坦白一些,就是学生依附于庸俗社会,却又是注重自己的善良和纯真,——这是人类的共性,他们在这两难境地不知如何取舍,一直弯曲曲折的成长着。没有“野草”旺盛生命力的,就沦为以上两种形态:自杀和变态。总之,两者的本质是人类善良和社会邪恶融合过程中的衍生物。明白到了这一点,关于学生,——甚至是世人,——的心理疾病自可迎刃而解,药到病除。“社会是一滩污水,学校是一片晴空”的言辞实在是有些理论根据的。</font><span lang="EN-US"><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span></span></p><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42pt; mso-char-indent-count: 4.0;"><span style="FONT-FAMILY: 楷体_GB2312; mso-bidi-font-size: 10.5pt;"><font face="宋体" size="5">马克思的“内外因决定论”确实具有中国特色,适用于中国现实的,特别是应用于大学教育上面。张功耀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中国的大学就是“会哭的孩子”,依附于国家——它的母亲,从而失去了自主性和竞争性。这样的后果就是教授成了政府官员,学院领导成了国家干部。——概括起来即是“政治和学术不分家”。政治的内涵“圆滑,世故,善变,短暂”是有悖于学术研究的“诚实,坚持,刻苦,无私”精髓的。中国目前将两者“杂交”的结果只是导致教育成了“不伦不类”的怪物。那怪物的表现即是:教授追逐名利,领导梦想升迁。——校园也演变成了“商业社会”,同窗之间不再谈心,师生之间不再交流紧密。一言蔽之即是:目前的教育体制将社会的“邪恶”提早的引进了校园,在学生修为定性仍是浅薄的情况下。如此的“内外交困”,学生大多又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圣人,那学术研究之风,人类友善之德,自是无从谈起了。——学生能够不“带有贵恙”,或者“身体健全”,仰头的从大学校门出来就是目前教育的“大幸”了。这种中国式的“大幸”却是不同于人类式的“达尔文福音”的。用“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原则指导中国教育事业的发展是值得肯定的,尝试的。现在许多专家所谓的“教育市场化”“教育产业化”“用市场经济引导中国教育发展”就是这个大体系下的衍生论点。让“政治与学术分家”,让“企业家”管理教育,必定可以从一定程度上化解目前教育留下来的“毒瘤”和“疵疮”,从而“淳朴学风,校正校规”,还大学“一方净土,一片晴空”。</font><span lang="EN-US"><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span></span></p><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42pt; mso-char-indent-count: 4.0;"><span style="FONT-FAMILY: 楷体_GB2312; mso-bidi-font-size: 10.5pt;"><font face="宋体" size="5">虽然大学是这样的“病毒缠身”,同窗是这样的“随从物欲”,我却是仍旧不舍弃,正如儿子永久不舍弃自己的母亲一样,即使她是“面容丑陋,学识欠乏”的。他们的“化腐朽为神奇”只是缺乏一个环境,一块有利于他们“吸收养分,呼吸空气”的土壤。我先“神奇”了起来,在于我的“机缘巧合”,——但这份“意外”却是在李世民,刘彻,毛泽东流血洒泪的土地上成长起来的。——他们的血统在我胸中流畅。所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自是不敢忘却的,也是任何肩负“塑造,改变土壤”使命,具有“机缘巧合”的人应该谨记的。总之,现代中国教育的振兴,或者说是民族的苏醒,必定是依赖于一帮“不敢忘却”的有志之士做着很久以前就开始“被忘却”的事情。——那真是值得期待和振奋人心的一天。</font><span lang="EN-US"><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span></span></p><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42pt; mso-char-indent-count: 4.0;"><span style="FONT-FAMILY: 楷体_GB2312;"><font face="宋体" size="5">梁实秋说:我有一几一椅一塌,酣睡写读,均已有着,我亦不复有它求。这份平和可以使人赢得“飘逸,宽容”的称号,正如社会上的大部分人戴着的帽子。——具有欣赏价值,实用却是不大。——至少我就没有那样的“怪僻”。于是,为了踏出具有重要意义的一步,为了表示对母校的敬意和同窗的关怀,更加为了引起空气的波动,精神的苏醒,我向前踏了一步,将一块石头扔了出去。</font></span><span lang="EN-US" style="FONT-FAMILY: 楷体_GB2312; mso-bidi-font-size: 10.5pt;"><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span></p><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p><font face="宋体" size="5"></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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