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兴 发表于 2021-10-5 11:32:14

诗词吟诵意深沉



诗词吟诵意深沉                张长兴                “新诗作罢自长吟。”    “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    我国文学作品中有关吟诗的文字可多了。可以想见,在几千年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且在作乐方式不多的漫长岁月,作为有才情且感情丰富的文人,喝酒吟诗当然的重要的手段啊。可以估计,几杯浊酒落肚,几经思索的诗句一出,在发烧友中间摇头晃脑、如痴如醉的放松状态,该是何等的消魂啊!    而且,古代报刊肯定少而又少,那万千读书人发表作品的机会肯定少,既然如此,大部分只能在或大或小的不同时空里吟吟而已。    中华是礼仪之邦,自古也是诗词之国。吟诗,当然是我们中华源远流长的国粹。    我向来信而好古,喜“发思古之幽情”。因此,从少年起,我便很想听人吟诗,领略源远流长的国粹。   然而,我出生错了年代,。从少年起,我就碰上了高举“三面红旗”和“反修防修”的“火红年代 ”。谁都怕与封、资、修“黑货”沾边。我就读的师大中文系,梅州籍吴三立、吴剑青、林浪老教授是我老师,国学根底好。然而,慑于当年的红色弥漫的大气候,虽经我反复恳求,他们也还是说“ 不懂”,不愿吟一句半句的;当然也就更谈不上教我这个“修正主义的苗子”的“好古学子”了……    到了10年文革浩劫的大武斗期间,我回到老家兴宁“逍遥”。因为造反派砸烂了各级政权,深山老林处反而像世外桃源,没人打理。闲来无事,我向兴宁宿儒傅思奇先生请教,再到永和深山教过私塾的邓老先生请教,还有其他前辈。但感觉像是客家山歌调的变异;而且据他们说,吟诗时可以用二胡伴奏,——如此说来,又好像唱了啊。        以后还是长期在运动生涯里颠簸。似水流年,20多载无情流逝。每当闲眺云海天影,自家岁月蹉跎,与过去梦牵魂萦的吟诗永诀了吧!    但历史就是这么巧:前些年,我受邀参加广西客家文化时空网站成立2周年庆典,随后被邀参加了两届广西客家文化节盛典;有幸认识了广西歌舞团的国家一级编剧黄有异老师。正是这位客家奇人,才华横溢。他原籍广东梅州。祖父是清朝秀才,为生存只得隐瞒身份替财主打工;一年,那地主找不到人写状纸,结果,恰好给老黄的祖父写好了。但出乎预料的是,祖父却被地主辞工了——说用读书人打工是“罪过”……    因祖父的耳提面命,他国学根基深,客家情结浓。听说我喜欢吟古诗,马上爽爽快快地给我“露两手”,然后是一句句耐心地教我。而且牺牲休息时间,分别写出李白的5言、7言绝句各一首吟曲,方便我回去慢馒体会。    他先示范“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那吟到“霜”时的低沉,那“望明月”着的惆怅,最后“思故乡”的绵长和寂寞,无不淋漓尽致。    接着,他吟“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完。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他那声情并茂的表演,的确让我如痴如醉的。让我大饱耳福、眼福。    他还告诉我,吟诗有一定的格式,但是,固定中有变化。需要在不同情况里酌情而定。一般情况是平声可随意拉长,仄声一般短促;高低强弱则随情感控制。他讲,电影《刘三姐》中那几位秀才的唱腔,正是从古代的吟诗变化来的,完全可去参考参考。      听他一席话,解开我几十年的疑团。从那天起,我便走火入魔,一有空就学习吟诗。至今,我还在不断地照着他给我的词曲,不断地揣摩啊。因梅州不见吟诗风气,我从不见有人当众表演。但我在蕉岭、兴宁等地的梅州百人诗会及宁江诗社集会上,多次献丑吟诗,博得热烈掌声。      2012年 1月9日上午,中华吟诵学会朱立侠老师、唐兆敏、朱立娅、吴永鑫先于兴宁我家采录。我介绍了自己从小在乡间耳濡目染老夫子吟诵诗文情况,和自己长期孜孜以求吟诵真谛的历程;同时我以幼时老辈的腔调及广西黄有异老师教我的腔板,吟诵了多首古诗词及古文。       值得庆幸的是,近年来诗界的吟诵也慢慢多了起来。梅州市是文化之乡,当然也是诗歌之乡,吟诵之乡当然也应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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